《被疯批强制爱后(np)》 弟弟偷我内衣怎么办 召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社畜,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每天吃好喝好再涨点工资。 召年在发现贺潜渊私藏自己的内衣之前,并没有考虑过结婚。 贺潜渊是召年同母异父的弟弟,比她小三岁。 召年十六岁时,一场车祸带走了母亲和继父的生命。从此她拉扯着弟弟,两人相依为命。好在两人得到了一笔巨额保险金,还有父母留下的房子,召年也就快成年,她咬咬牙这几年也就过去了。 如今她有了安稳的工作和自己存款,弟弟也顺利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。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 召年以为自己可以一个人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,她有养活自己的能力。至于弟弟,他乐意结婚就结,不乐意就算了。 直到她深思熟虑后,决定去点个男模玩玩的那天,一向身体健康的贺潜渊不早不晚的发了高烧。 召年刚到酒吧看得眼花缭乱,感叹有钱真好,自己以前就是太呆了,一心扑在事业和弟弟的学业上。她和一个桃花眼的小男孩十指相扣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扭胯的时候心想以后涨了工资一定要常来玩。凑巧这时贺潜渊就打来电话。电话那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: “姐,你在干嘛。” “我……呃,在和朋友喝酒呢,咋了。” 对面沉默了一会,带着哭腔道:“召年,我好想你,你回来,我发烧了,好难受。” 召年蹙眉,捏捏面前桃花眼小男孩的脸:“怎么会发烧呢,多少度啊。” “……三十九摄氏度。” 召年烦躁的推开面前的男人,找了个僻静的地方:“你不得烧傻了啊,吃药没?” “没有,想你。” “不许想我。我现在真的…唉。我叫兰绪去吧,我现在离家有点得远,等我一个小时吧。” 她不等贺潜渊反应快速挂断了电话,接着给好友兰绪发消息让他去照顾一下贺潜渊。 兰绪是她的发小,脾气很古怪的一个富家公子哥。后来虽然家里破产,自己做生意又好了起来。上学时总是拿鼻孔看人,谁都看不起的拽样。他在召年面前倒是挺服帖,可惜和贺潜渊关系不好,俩人一见面就冷着脸,一开口就是呛人。 兰绪回了个行,让她尽快。 这边召年烦躁的结完账往家赶。 到家之后看见门缝虚掩着,她皱了皱眉。 推开门就看见门后脸红扑扑的贺潜渊,面色阴沉的抄手抱胸等着他。 召年预感不妙:“兰绪呢?” “走了。” “怎么会走?你气走的。”召年心底生出一股躁意,“贺潜渊,你想干什么?”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,被他一把抓住手腕。 贺潜渊像只委屈的小狗,抓着她的手用脸颊蹭蹭。 “我想你,姐。” “你根本没发烧啊。你想干什么?为什么每次……” 贺潜渊垂头丧气地和她道歉,又说自己真的发低烧了,让她摸摸。 召年喂他吃了点药让他上床睡觉。 刚要走出他房间时她余光瞥到了抽屉一角露出一道蕾丝边。召年有种不祥的预感。她不是一个很严厉的人,贺潜渊一直没谈过恋爱,也没表现出对女孩子感兴趣。她甚至考虑过贺潜渊是gay,这也没关系。 召年不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,但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拉开了抽屉。她心中隐隐的不安感太浓烈了,这个东西为什么很眼熟。 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 一道惊雷在她脑海里轰鸣而过。 这踏马不是她的内裤吗,和,胸罩。 这不对吧。????,。? 这正常吗。。????? 应该不吧???????? 召年愣了几秒,转头看了眼睡得安稳的贺潜渊,失魂落魄的走出房间。 此时本该熟睡的贺潜渊缓缓睁开眼,出神的凝视着召年坐过的床沿,唇角勾起一抹笑意。 终于发现了,姐姐。 你不跑我怎么操你 召年脑海中思绪万千。 这很可怕啊。 她想起以前自己莫名其妙找不到的内衣。想起每次自己谈恋爱贺潜渊就会出事。还有这次莫名其妙的低烧。他藏了这么多年,为什么偏偏这次没藏好。真的是巧合吗? 召年决定搬出去。 贺潜渊抗议她装听不见。贺潜渊装病她说要喊兰绪过来。贺潜渊抱着她哭,她不耐烦的说他眼泪蹭她衣服上了,很脏的。 贺潜渊心想完了这次玩大了。反正姐姐不能走。 不能走也要走。召年有法子克贺潜渊。 深夜,召年一个人很郁闷的走在街头。 她平时看点小说,骨科也不是没看过。但是真要代入到现实生活里有点恶心。贺潜渊。恶心。她打了个寒颤,瑟缩下后决定打车去酒店。不想回那个房子。 召年躺在软软的大床上出了神,她想走。 结婚吧。脑子里浮现出这个想法。反正走个形婚也不是不行。 手机响个不停。 她不用打开都知道是谁。召年没理,烦躁的点了个外卖,然后开了勿扰模式。 不如明天着手相亲。反正她对这个弟弟已经仁义至尽了。 漆黑的客厅里,贺潜渊脸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,手机带来微弱光亮照亮他漆黑的眸子。他看着屏幕上自己拨出的几十个未接电话表情有点淡漠。最后点开一个熟悉的软件。 召年洗了个澡又躺了会,估摸着外卖要到了,点开手机看了一眼,十分钟前已到,习惯性的让骑手放门口。她伸了个懒腰走到门口,瞅眼猫眼,随后开门。 开门的一瞬间一个少年突然冒出来抵住门。 召年惊愕的睁大了眼睛,随后反应迅速的想要关门。 可惜她力气没他大。 召年放弃了抵抗,拦在门框处生气地问他怎么找来的。 贺潜渊不说话,弯腰拎起外卖拉住她的手往房间里走,随手把门带上。 召年觉得自己被冒犯了,生气的厉害,想甩开他的手: “你要死吗?能不能给姐姐一点清净?” 贺潜渊随手把外卖放下,扫了一眼房间:“哦,没人啊。” “我死了吗?” 贺潜渊不说话,坐床上低头玩手机。 召年被惹毛了,也一屁股坐在他旁边: 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 贺潜渊放下手机,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召年。召年被他盯得发毛。 他突然把她压倒在床上,骨节分明的手扼住她喉咙,不会让她产生窒息感,也没办法挣脱,力度刚刚好。 “干你。”少年面无表情。 召年愣了几秒,一膝盖顶他小腹上:“干你妹!” 贺潜渊微微皱眉,没放开她,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,召年嗬嗬的抽气。 “错了,姐。”他咬住召年的耳垂细细的舔舐,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召年的颈窝处,引起她一片战栗,“我好想你。” 召年艰难的反抗:“不许…想我,放开!” 贺潜渊听话的放手,开始不安分的动手动脚。他像只大型犬一样,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蹭来蹭去,手滑进她的内衣里,揉捏着她绵软的奶子,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,召年抬手覆上他的,摸到少年手背上一条条青筋。 召年哼唧着想踹他,贺潜渊一把握住她的大腿,另一只手柔柔的捏着她大腿内侧的那颗小痣摩挲。 召年喘息一声,让贺潜渊抬头。 贺潜渊乖乖的抬头,召年笑眯眯的凑上去,他以为她要亲她,紧张的合拢了眸子,一时间呼吸好像停止了。 “啪!”召年抬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,趁他没搞清状况挣脱了束缚转身就跑。 贺潜渊反应很快的拉住她的脚踝。 召年使劲踹他。踹也没用。 贺潜渊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,召年说她喘不过气了。 贺潜渊低低的说没关系。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腹处,掀开她的上衣。召年抗拒的扭了一下。她问他回家行不行。 贺潜渊低头嗅了嗅她的发香: “姐,不回家。很高兴你今天这么主动,你不跑我怎么操你。” 我们天生就是一对h 贺潜渊压在召年身上,束缚住她的双手将其拉到头顶,忘情的亲吻着她。 召年被亲的喘不过气,软绵绵的去踹他。贺潜渊的舌与她纠缠的着。 他看着她不会换气的样子心里好笑,觉得她好笨。他坏心思的用舌尖在她上颚轻轻扫过,随即舌头更肆意的在她口中搅动。召年身子轻轻抖了下,呜呜嗯嗯两声,发狠地咬住他的唇。两人牙齿碰撞在一起,唇间溢出几丝血腥味。 贺潜渊放开她。召年小口喘气。 贺潜渊又开始在她身上乱摸。召年问他是不是条疯狗。他笑眯眯的:“那我要当最爱姐姐的疯狗。” 召年失神的望着天花板,一言不发,任由贺潜渊胡作非为。 贺潜渊觉得没意思,也一样在她身边躺下去玩她头发,召年翻过身去不让他玩。他像小时候一样侧着身子抱住她,把脑袋埋在她胸前。召年被他的鼻息弄得很痒,想推开他。 少年发疯似的在她一对雪乳上啃咬舔舐着,召年被他舔的浑身发软,轻轻的叫出声。贺潜渊像是得了褒奖一般更加卖力。牙齿细细啃咬着那一点乳尖,召年浑身酥麻,奶子涨得不行,无力抓住他的发根带着哭腔让他滚。 贺潜渊毫不在意的起身,三两下随手褪去两人的衣物。 他俯身凝视着召年,轻声道: “姐姐,不走好不好?召年?年年?” 召年愤怒的去瞪那双漂亮的桃花眼,谁也不让谁。 “年你妈呢死畜生?” 贺潜渊一脸漠然,心想畜生就畜生:“没关系啊,姐姐。”他用舌尖轻轻舔弄着她的耳垂,罢了轻轻吹口气,“你这样说,我只会更想操你。”召年身子抖了抖。 他按住召年挣扎的双腿,细长的手指抚上她大腿内侧的软肉,轻轻剥开两片花唇揉弄。 “好多水。” 召年没有力气踹他,一边哭一边骂他是条狗。 贺潜渊挑眉,他心想没关系,毕竟实干才是硬道理。随即埋下头试探性的用舌头轻轻舔弄着她的阴蒂,召年受到刺激穴中流出更多淫水。他愉快的舔舐着,故意弄出黏糊糊的水声。召年呜咽着: “别这样…呜呜…求你了,求你了贺潜渊……” 贺潜渊含糊不清的回应着:“没有贺潜渊,畜生在给你舔穴呢……是不是?给你舔的,流了好多骚水……” “没有…不是的啊啊啊,呜呜不要了真的,不要了……” 贺潜渊更兴奋了。他用舌尖细细的舔弄着穴道内每一处软肉,感受着她的湿意。高耸的鼻梁戳弄着敏感的阴蒂,滔天的快感要把召年逼疯了,她极力咬唇,花枝一般颤抖着,始终不愿出声。贺潜渊窝着火不发作,继续卖力的舔舐着。在召年颤抖得厉害的时候突然停下动作,起身去关照她。 召年本来即将到达高潮,一下子被他搞得难耐起来,啜泣着哼唧,无意识的去扶他的肩:“呜呜…明明要到了……” 他拨起一缕她额前湿透的碎发,指腹轻轻擦过她的唇角:“姐姐是不是想要了?没关系,叫出来就可以给你。” 召年臊红了脸,情欲和理智在打架。她小声呻吟着:“嗯…别这样好不好,求你了…不要这样呀……” “那要哪样?”他扶住召年的手带到他的小腹下方,引导她去握住自己硬挺粗大的肉棒,“是不是要这样?姐姐,你看,我也好想你……你说出来,就给你,好不好?” 召年被情欲炙烤的意识模糊:“不对…我是姐姐,你是,唔…弟弟……” 贺潜渊带着她的手轻轻撸动几下,让她感受着跳动的青筋。指尖擦过马眼溢出的黏液。 “姐姐和弟弟身体里流淌着一样的血,对不对?” “对……” “我们天生就是一对,对不对?” “对……” “那姐姐和弟弟做爱也是天经地义的事,对不对?” 畜生操得你爽不爽h “唔…对……”召年被他哄得神志不清,只知道顺着他的话来,“做爱…继续,好不好,给我吧……” 贺潜渊深吸一口气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他自己快速的在肉棒上撸动几下,但只是隔靴搔痒。 “妈的,真想操死你。” 召年迷迷糊糊又握住他的手,“我真的不行了,那你就操死我吧……” 贺潜渊低骂一声,试探性的插入两根手指。 “唔……”召年不适应的扭了扭,“你继续吧……” 好乖。姐姐一直这样就好了。 他现在只想赶快扩张然后压着召年狠操。 贺潜渊加入第三指,慢慢的在穴道内探寻着。他坏心思的弯曲指节,故意碾磨着层层迭迭的软肉。召年只是闷哼,无意识的忍住呻吟。贺潜渊直勾勾地盯着指根没入的地方,眼底藏着抑制不住的愉快。 “你在吸着我……好热好湿。”贺潜渊单手握住她的大腿,另一只手并指加速抽插抠挖着。拔出来的时候带出的淫水扯成丝线落在他手心。 贺潜渊掰过召年的脸,让她看着他,随即伸出舌头色情的舔着自己的手心:“姐姐的骚水好甜。” “……闭嘴。”召年羞愤无比,维护着最后一点自尊。 贺潜渊不听,俯下身接近她:“要更多。” 召年面色潮红,无意识的小声呻吟着,小穴空虚的张合着。 贺潜渊俯身吻住召年让她放松。他身下勃起许久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,此时不安分地抵在她的腿心磨蹭着,留下黏液,随时准备长驱直入。 召年轻轻回应着他的吻,试探着去和他纠缠。 贺潜渊滚烫的性器顶在她穴口戳弄着,随后慢慢地插进来。穴口被狰狞的肉棒撑得发白。 召年有些受不了的想要推开他。贺潜渊不让她推,反而搂紧她。她软软的乳肉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,他们彼此感受着对方心脏跳动的频率。 “唔…不行啊啊,太大,了…呜呜疼……” 贺潜渊喘口气,轻吻她的额头:“我好高兴。” 肉棒慢慢顶进去,直到彻底到底。 召年眼前发黑,清晰的疼痛感刺激着她。她泪眼斑驳,不住的摇头,想要借力一点点向上逃。贺潜渊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逃,加大了顶弄的力度。召年哭得喘不过气。 “不行,不行了啊啊……太深了呜呜,不,要,啊啊不要了……” 贺潜渊一只手揉着她软软的奶子,可怜的乳头被捏得胀大了一倍,他记仇:“我都是畜生了,怎么能乖乖听话呢。” 他抬起她两条白嫩的腿架在肩上,让穴口张的更快。 “姐姐,你这个样子好淫荡。骚死了。” 召年来不及辩驳,贺潜渊便快速挺胯撞击着穴肉,发出淫靡的啪啪声,顶碎了她的呻吟。 召年被操得失神,吐出小舌娇喘。他抓着她的臀肉揉捏着,肉棒在穴道内横冲直撞,反复向最深处顶弄。硕大的龟头戳到最为敏感的一点,小穴瑟缩了下,贺潜渊爽得闷哼了声,凶悍地顶撞着这一点。 召年被撞得大哭,两团浑圆的乳肉不住地晃动着。贺潜渊叼住乳尖啃咬,她哆嗦着尖叫: “啊啊…不要咬呜呜……太快了,太,快了…你要死啊呜呜!啊啊太快了……” “我要被你夹死了。” “不要撞这里!别操了…不要,不要呜呜啊啊啊!呜呜…不要顶这里……” “哪里?” 他放慢速度,小幅度的挺腰,戳了戳那处凸起的软肉,“这里吗?” 召年泪眼朦胧,忙不迭的点头:“呜呜……” “好啊。”他更恶劣的加快速度,打桩机一样顶胯,啪啪的掐着她的腰往肉棒上撞,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。 “畜生操得你爽不爽?” 龟头顶到一条细细的肉缝,贺潜渊眼底闪过一丝兴奋,狠狠的撞击着顶弄到宫口。一大股淫水涌出来,小穴收缩着,夹得贺潜渊额角冒出冷汗。 “太紧了,姐,放松,好不好?马上就好了…” 召年颤抖着到达高潮,她失神的流着涎水,无意识的大口喘气。贺潜渊低喘一声,龟头抵在宫口处,尽数释放出一股浓精。 召年被滚烫的精液拉回意识,她失声尖叫:“不可以!贺潜渊!不可以射进来!!” 贺潜渊一只手揽着她,一只手轻轻按压着她微鼓的小腹,餍足的眯起眼睛把头埋在她奶子里乱蹭:“姐姐的肚子里面全都是我的精液呢,怎么办…会怀孕吗,到时候可以给我喂奶呢……” 召年崩溃的大哭:“你就是条疯狗!为什么要这样?都已经让你操了,为什么要射进来?我说了不可以!” 贺潜渊把头埋在她颈窝啃咬着她的锁骨:“你都知道我是疯狗,疯狗怎么能听懂人话。”他在她奶子上重重咬了一口,“喜不喜欢我的狗鸡巴?” 召年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:“现在能不能听懂人话了?嗯?我马上亲手把你的狗鸡巴割下来能不能听懂?” 贺潜渊见她真的动怒慌了神,忙不迭的拉起她的手,用脸颊去蹭她的手背:“姐,我结扎了的!不会怀孕的,不会让你生孩子!那是乱说的。” 召年猛地抽回手,又扇了他另一边脸一巴掌。 何浅瑜又是哪个老几 贺潜渊拉过她的手,小心翼翼在她掌心的舔了舔,讨好的抬头看看她。 召年感觉这辈子算是完了。 …… 工位上,召年心神不宁的摸鱼。 她给兰绪发消息,问他怎么看贺潜渊。 兰绪回得很快,“你最好和他分开,他已经可以自己生活了。” 召年烦躁的揉了揉头发,收拾东西准备下班。 她漫无目的在外面乱逛,就是不想回家。她一想到贺潜渊就觉得很恶心。 刚买杯拿铁随意吸了两口就下起了小雨。召年百无聊赖的在屋檐下躲雨,心想这样也蛮好。站了一会有些无聊,她便冒着小雨走出去低头踩水玩,没注意和人撞了个满怀。 嘎吱一声,召年踩坏了一副眼镜。问题是她不戴眼镜。 召年抬头:“哈哈不好意思……” 男人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,模模糊糊的看向她,眉眼弯弯:“你好啊召小姐,又见面了。” 召年第一次见眼睛这么漂亮的人,原来丹凤眼的男人也可以这么好看。她歪着头想了几秒钟,问他是不是认错人了。 “我是何浅瑜,不记得了吗?” 召年还真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人。 两人坐在咖啡馆里闲聊半天。何浅瑜说自己是她高中隔壁班的,召年装作惊喜的样子说好像有印象。 其实并没有,她只是想套个近乎然后尽快解决这件事而已,她也不关心何浅瑜为什么记她记得这么清楚。召年要给他转账赔眼镜,何浅瑜笑吟吟的递过手机和她加好友。召年默默的把支付转成添加好友,心里骂他真特么烦,何浅瑜是哪个老几。 何浅瑜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:“抱歉,有些唐突了。如果我的行为让召小姐感到不适,你可以随时提出来。” 召年假笑着说没有。何浅瑜还是礼貌的笑笑,给她叫了辆车回家。 召年回家后看见何浅瑜问她到家了没,敷衍的回了两句就把手机扔到一边。 贺潜渊在客厅等他,她径直走过去装没看见。贺潜渊拉住她的衣角: “回来好晚。” “加班。” 贺潜渊可怜巴巴的: “姐,对不起。” 召年深呼吸一口,扯了扯嘴角:“没关系,下辈子注意点,别草你亲姐了。” “我给你找了新房子,一个月之内你可以滚出去了。钱要慢慢还我,以后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。” 贺潜渊心跳慢了半拍,颤抖着开口:“对不起,姐。不要赶我走,好不好。求你了,我不想走。”他犹豫着伸手去握住她的手,召年甩开了。 “滚。” 贺潜渊眼底带着些意义不明的情绪,胸膛起伏着。他强行把召年禁锢在怀里:“你骗我,你今天明明走得很早。你在咖啡馆加的那个人是谁?他为什么要关心你有没有到家?你明明没有找房子,是因为兰绪和你说的话吗?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 他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,深深吸了口气。 “说话呀。” 召年像被雷劈了一样愣在原地,大脑一片空白,呆呆的任由他搂着。 “没关系,没关系…姐姐的一切我都了如指掌。”像是清楚她心中所想,贺潜渊亲昵的抬起她的下巴轻轻亲吻着她的额头。召年嫌恶的想推开他,他把她搂得更紧了。 她想起了很多事。脑子里好乱。 明明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,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。 见她失神,贺潜渊得意得挑眉。 “你和兰绪没有上过床吧。”他凑过去咬她的耳朵,“姐姐只能被我操。” 召年咬牙,贺潜渊眯起桃花眼笑,贱贱的补了句:“姐,你叫床真好听。他们肯定都没听过。” 你有姐夫了高兴不 她想到那晚他精准锁定她的地址,又掐着点赶到房间门口。 “你他妈敢监控老子手机?” 贺潜渊破罐破摔的摊开手,一脸云淡风轻:“你才想到啊。那要怎么办?” 她被气得浑身颤抖。 贺潜渊又凑过来,大力握住她的手腕:“求你了,召年。你可以当做不知道,我们继续安安静静的生活。或者你接受我,我们俩就这样在一起一辈子。” “不知道什么?不知道你特么三番两次搅黄老子的恋爱?不知道你把我逼得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?还是不知道你监控老子的手机?”召年想挣脱束缚,她力气没他大。她低头狠狠咬了一口把他的手咬出血,“还是不知道你无套内射老子?” 贺潜渊一声不吭,没有放开她。 “姐,你杀我吧。这样你就解脱了,好不好。”他淡漠地望着她。他轻轻松开她的手,用舌尖舔舔手腕牙印处冒出的鲜血。 召年冷冷的望着他,“你只是我弟弟。” 她眯起眼睛抬头和比她高一个头的贺潜渊对视,“看清你自己的位置。下个月给我老实滚出去。” 她让贺潜渊低头。 贺潜渊周身散发着不愉快的气息,还是乖乖弯下腰。 召年拍拍贺潜渊的脸,故作亲昵状:“人也给你草了,还想干什么?收起你的歪心思。没关系,你不走我走。” 贺潜渊愣住了。 召年笑眯眯的抬手,不轻不重的扇了他一巴掌:“滚,死畜生。” 召年把原先的手机卡扔了,换了个新手机和号码,对贺潜渊严防死守。 何浅瑜每日恰到好处的给召年发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。召年心情好了回两条,不然就放着。 他总能找到一些合适的理由送她东西。心情不好的时候收到一束矢车菊、朋友开花店支持一下的;加班无聊的时候送来一盒果切、恰好有优惠券;某天下班恰巧遇见于是吃了很想吃的日料、好巧,我也想吃呢。;某个节气收到心仪已久的香水、别人送的…诸如此类。 两人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。 时间久了,召年有种在谈恋爱的错觉。她知道他是在追他,可她是个敏感的人,总是在不安。尤其是何浅瑜这份莫名其妙的好。 一个月快到了,贺潜渊出奇的正常,每天安分守己老实本分,甚至有些孝顺。召年心想这是被夺舍了吧。 召年最近头疼,有空正好去医院挂个精神科看看。走进诊室发现医生很眼熟。 召年皮笑肉不笑:“医生好啊。” 何浅瑜勾起嘴角:“看来你不太好呢。” …… 晚饭后何浅瑜送召年回家,她坐在副驾心想真是神奇的一天。就这样和何浅瑜确认了恋爱关系,也好,起码解决了点问题。但他总给自己一种熟悉又危险的感觉。何浅瑜把她送到家门口,两人还是客气的告别。 召年躺在沙发上玩手机,贺潜渊像鬼一样飘了出来。 “送你回家的那个男人是谁。” 她懒洋洋的:”你姐夫呗。” “……” 贺潜渊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来:“我姐夫不就站在你面前吗,什么时候多了个姐夫。” “今天啊。没事啦小渊渊,你有姐夫了高兴不?看你乐呵的,我和他下个月就可以领证。” 他怒极反笑:“行、行,行!这周末把人带回来我见见。” 召年漫不经心的抬头:“你算老几啊还带回来你见见?”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改了一下剧情走向,和兰绪的删了点。为了推剧情年年和小瑜发展写的有点快了。何浅瑜暗恋老婆好几年了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追到手有点受宠若惊了。主要是年年想尽早解决掉贺潜渊这条疯狗,谁知道掉进狼窝了。。。何浅瑜前期可能装一下,被弟弟抢了老婆就笑不出来了。后期可能有精神控制什么的(?)毕竟小瑜是精神科医生囚禁老婆给开假证明很方便。不过年年还是挺有反抗精神的老想着跑。兄弟夹心加油。何浅瑜你一定要草饲召年啊(抹泪) 闺蜜你的性取向随爸爸还是妈妈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,祥和得诡异。 不得不承认何浅瑜真的是个很好的人,各个方面都是。作为男朋友也是面面俱到,完美得让人挑不出毛病。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召年总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。 何浅瑜几乎对她了如指掌,不到一个月就熟知她的所有喜恶,相处时甚至到了一种无微不至的地步。何浅瑜说这个周末要带她见他的家人,召年恍恍惚惚的点点头,心想真和做梦一样。 已经一个多月了,贺潜渊还是和召年住在一块。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起这件事。 周五晚上,召年难得的清闲,思来想去决定和兰绪约饭,毕竟两人好久没聚了。 兰绪晃晃杯子:“最近过得不错呢?和贺潜渊怎么样了?” “怎么样?就那样呗。过段时间我搬出去。” 兰绪挑眉,召年补充:“我最近可能打算结婚。” 兰绪微不可见的蹙眉:“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。”召年仰着头靠在椅背上说无所谓,顺其自然吧。“你那男朋友是什么神仙,能把你迷成这样?”召年勾唇不说话。兰绪让她处理好贺潜渊。 她“嗯”了声,突然想到什么,笑嘻嘻的凑过去勾住兰绪的脖子: “我们小绪绪怎么还没个对象?让我物色物色?” 这么多年了,她好像真的没见过兰绪喜欢谁,她甚至怀疑兰绪会单身一辈子。她很好奇究竟什么人能入得了他的法眼。兰绪耳根微红,皱眉推开她的手:“拿开你碰过其他男人的手。”召年习惯了,骂了句死洁癖。 兰绪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她,悠悠道:“你物色的都不对。” 召年嘴角抽搐了下,品了品他的话,不可置信的凑过去: “兄弟,你的性取向是随爸爸还是随妈妈?” “你不清楚么?” 召年沉重的拍拍他的肩:“兄弟注意身体啊。”兰绪轻轻哼了声,心道召年真是块木头。 周日中午何浅瑜接召年去见他家人。 一路上召年有些紧张,不停的问何浅瑜他家人的性格如何。何浅瑜耐心的安抚她:“我家人都很好相处,不要紧的。他们不会不喜欢你的。” 直到车辆进了城郊的别墅区她才意识到不对:“你家在这里???”何浅瑜“嗯”了一声:“抱歉,之前没有告诉你。不过请你放心,我不是不学无术全靠父母的那种人,他们也不会在乎你的家境。”召年有些隐隐的不安,还是柔顺的答应了一声。 何浅瑜牵着她的手进门,召年紧张的捏了捏他的手指,他用指尖在她手心画圈,召年被逗得想笑。 何父是个威严的中年男子,对召年倒是一副赞许有加的态度。何母是个温柔气质的贵太太,透露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,微笑着拉召年的手喊她好姑娘。虽然是一家人,但召年总觉得何浅瑜和他父母的关系有些微妙。交流中全然没有家庭的温暖,只让她觉得冰冷和窒息。 好在何父还挺喜欢她,问了她不少问题后满意的点点头:“和这小子在一起也是委屈我们小年了,有什么不满尽管和叔叔说,我亲自整治他。” 召年客气的称赞何浅瑜,说他哪里都好。何浅瑜扬起嘴角,笑盈盈的看着她。 来人急匆匆的走到何父身旁弯腰附耳几句,他气得敲拐杖:“让这个死小子动作快点。”何浅瑜有些不快:“他回来了?”何父吹胡子瞪眼:“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挑我儿媳妇上门的日子。” 召年听的一头雾水,她低头给何浅瑜发消息说她要上厕所,问他家厕所在哪。 何浅瑜看了眼就坐在他旁边的召年认真打字的样子,嘴角含笑。他也有模有样的打字回复她的消息,顺带调笑她几句。召年愤愤的瞪他一眼,转身去洗手间。 两人的一举一动何父都收进眼底,他低头抿口茶,面上的笑意收不住:“年轻就是好。” 你好啊嫂子 召年补补口红,整理下发丝,走出洗手间,迎面和来人撞上。 “来找我干嘛?”她踮起脚去戳何浅瑜的脸。 男人面色有些阴沉,眯起眼睛目光不善:“……召年?” “嗯?”召年心想她离开一会跟变了个人似的。 面前的何浅瑜突然轻笑一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他拽着召年的手把她拉进洗手间压在洗漱台上,瓷砖有些凉,召年皱了皱眉。 男人鼻尖贴着她的鼻尖,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脸上。 召年抽了抽鼻子,想要推开他:“你抽烟了?你怎么回事?”男人欺身压住她,一脸无赖:“你们真是给我一个好大的惊喜啊。”召年一头雾水,来不及询问,男人便粗暴的吻了上去。 “唔……” 男人灵活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探寻着,与她纠缠着。召年被亲得喘不过气,无意识的挤出几滴生理泪水。她不明白何浅瑜怎么了,还是乖巧的回应着这个吻。察觉到他的配合,男人在她唇上啃咬得更厉害了。 待到他松开她时,她还在小口喘气。男人用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泪痕,看着她红肿的双唇目光有些狂热,喃喃道:“真乖,……”后两个字她没听清。 何浅瑜洗了把脸,让她先出去。 召年心想回去要问清楚怎么回事,第一次见到他这种状态。 召年迷迷糊糊的绕来绕去,发现自己又迷路了,何浅瑜家也太大了。好在最后又绕回餐厅,坐回何浅瑜身边 “你这么快?” “嗯?什么?”何浅瑜还是原来那副公子温润如玉的样子。 召年刚要开口突然愣住了,因为突然又冒出一个何浅瑜坐到了她的对面。 何老爷子敲敲拐杖:“回来了也不知道说一声!整天不知道在哪鬼混着。” 何浅瑜温声道:“年年,这是我双胞胎弟弟,何念瑾。你称呼他大名就好。”何父没好气的瞪了何念瑾一眼:“我可没这么个儿子!”何念瑾倒是一脸漫不经心,泼皮无赖一样笑眯眯的看着召年: “你好啊嫂子。” 召年感觉自己头上有五道雷要劈下来了。真真是五雷那个轰顶,她皮笑肉不笑着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:“你好啊……何、念、瑾。” 这顿饭真是吃得如同嚼蜡如坐针毡。 召年一口青菜嚼了两分钟,她失神的想这下完蛋了以后咋直视何浅瑜啊,怪不得他们一家人都不喜欢这个何念瑾,这也太混蛋了。不是,何念瑾明明知道她是谁还戏耍她,这什么人啊。何浅瑜轻声提醒她:“年年?” 召年心虚的回神:“嗯?”何浅瑜眼底多了几丝不明的情绪,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吊儿郎当的何念瑾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太好了是双胞胎我们有救了 真的不用投珠??·??·??*????可以多留评论喵爱看爱看 最后一次 两人临走前何父何母格外热情,何母拿出一只精致的礼盒推给她,说这是给她的见面礼。 路上召年心神不宁,她在想要不要告诉何浅瑜。 等红灯时何浅瑜转头让她打开看看是什么。召年看了眼hermes的标志,拆开是只黑色的包。召年随手放车后座:“不认识。”何浅瑜温声道:“没关系,你不需要认识。不喜欢就扔掉…她给的东西。”召年以为他的话有点意思。 “你和阿姨关系不好?” 绿灯亮起。 “继母而已。抱歉,不该和你说这些,你不用有压力。” 召年没说话。 到家后她发现静悄悄的。召年现在烦得想杀人,刚走进房间看见床上坐着个活人,她想把贺潜渊活剥了。 召年眼里要冒出火来:“你他妈干什么?” 贺潜渊轻声道:“你今天跟那个男人去哪了。” 召年正要说关你吊事,转念一想又改口了: “去见他父母了。” “……为什么要见他父母。” “因为我们要结婚了。”召年笑眯眯的,春风那个得意马蹄疾。 她拍拍贺潜渊的肩: “没事没事,过两天也让你见见姐夫。” 贺潜渊想搂住她被她躲开了。他去拉召年的衣袖:“对不起,姐,我真的知道错了,求你了别这样。”“哪样?你不会以为我和他谈恋爱是故意逗你的吧。”召年没心思和他绕来绕去,一脸不耐烦:“我喜欢他,他喜欢我,我们要结婚,有一个家,就这么简单。” 贺潜渊去搂她腰,召年没他力气大 她很平静的被贺潜渊压在身下。 贺潜渊和她对视:“可以不要这样吗?”“不可以。”召年一脸冷漠。她以为贺潜渊会继续纠缠。 他坦然:“行。很高兴你能得到幸福。” 召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,有些警惕:“同乐哈。” “我以后不会再缠着你,只把你当我姐,不会想别的。” “那你是这个。”召年竖了个大拇指。 贺潜渊直勾勾地盯着她:”前提是你要答应我,今天和我再做一次。” “做什么?” “……爱。” “你觉得我现在对你还有爱吗?” “……”贺潜渊沉默了一会,把头埋在她颈窝里:“做恨也不是不行。”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,他窝在她怀里像条被抛弃的狗,她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思考对策: “小时候你也不是这样。” 贺潜渊抱着召年换了个姿势,把她禁锢在怀里。他啃着她的脖颈,温热的吐息刺激的召年浑身颤抖。贺潜渊感受着身下人的反应,两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,去揉捏她绵软的奶子。召年哼唧两声,要握住他的手不给摸,他坏心眼的掐了下挺立的乳尖。 “呜!你干什么?” 贺潜渊去舔她的耳垂,细细的啃咬,含糊不清:“你不明白。” “不明白什么……呜呜,你轻点。” 贺潜渊喘了声,手指轻而易举的探入她的内裤在小穴内搅动两下:“好多水。” 他起身去脱召年的衣服。召年想翻白眼但是没力气,心想干脆就这样吧,最后一次。 他一边解她扣子一边絮絮叨叨和她说话: “喜欢你,一直都喜欢你。” “小时候你搂着我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在想,如果一辈子都能这样就好了;其实我不怕黑,也不怕打雷下雨,就是想黏着你;爸妈出事之后我很难过,可是一想到以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,我又感觉没这么糟糕了。” 他脱完她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衣服。他就这么捧着召年的脸和她说话: “我第一次梦遗梦到的人是你,只记得梦里你喊我的名字,说你也好喜欢我,醒来之后我真的好难过,为什么要醒?我每一次自慰想的都是你,可为什么不是你。我知道,我不该这样,我肮脏,下流,我是畜生。”他开始哭,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肯定明白的,你明白的。” 召年无措的轻拍他的后背:“小渊……别哭。我,真的不希望看到你这样。”她沉默一会,自暴自弃的主动抚上他下身挺立的性器,缓慢撸动着。 “最后一次。”她不知道是在说给贺潜渊还是自己听。 我们这算分手炮吗h 贺潜渊不让她碰,他说很脏。 召年好气又好笑看着眼前泪痕未干,可怜巴巴的小狗:”你拿这玩意操我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?”贺潜渊抱住她的腰,低头去亲吻她的小腹:“我来就好。” 召年两只大腿被强硬的掰开,贺潜渊失神的看着她两腿之间隐秘的花穴。 感受到注视,花穴涌出更多蜜液。召年羞恼的不许他看。贺潜渊无辜的看着她:“可是姐姐的小穴真的好漂亮……如果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就好了。”他轻轻探入几根手指帮她扩张,熟稔的在穴内搅弄抠挖着,扯出一缕银丝。他用舌尖舔舔手指: “姐姐的骚水好甜。” 召年被他弄得有些难耐:“不…不要说,快一点哼嗯……”她主动挺腰,想让手指进得更深一些。贺潜渊这淫靡的一幕刺激到,不顾其他,只想看着召年在他身下失禁的样子。 男人三指并起在小穴内狠狠的抽插着,指节不时刮过内壁。召年颤抖着啜泣,柔软湿热的小穴紧紧的吸附着他:“呜呜…太,太快……哈啊呜呜……”花穴又流出更多淫水,有些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。抽插间响起噗滋噗滋的水声,部分淫水溅到他的小腹上。 “姐姐的水好多……弄得我小腹上都是。” “别……别说呜呜……啊啊啊啊轻一点轻一点!” 指尖戳到一块凸起的软肉,贺潜渊坏心思的去按;“轻一点?”召年身子一软,颤抖得更厉害了:“别……啊啊啊!停下来呜呜呜不可以,不可以戳呀啊啊啊啊啊!” 手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不停的顶弄按压着深处的那块软肉。召年两条腿不停扑腾着,被他欺身压住。他去和召年接吻,另一只手大力的揉捏着她雪白的绵乳,留下属于他的痕迹。 “唔……哈啊,呜呜不要……不能喘气……”召年挣扎着去咬他的舌尖,贺潜渊吃痛的结束这个吻,俯身去咬她另一只奶子。他像条饥饿的野狗终于找到吃食,疯狂啃咬着绵软的奶子,舌尖轻扫敏感的奶头。像被蚂蚁啃食着心脏,浑身一阵酥麻,召年哭喊出声:“别咬……不要啊啊啊哈啊……” 小穴里的手指横冲直撞,按着那块软肉用指尖反复顶撞,穴口的淫水都被磨成白沫。召年终于受不了,身子剧烈颤抖,尖叫着到达高潮。 “啊啊不可以……太快了呜呜!真的不可以呀啊啊啊啊啊啊!” 召年下身喷出一股细细的水柱,贺潜渊粗喘着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架着她。他朝她耳垂吹气: “姐姐真棒……骚水真多,好喜欢。以后天天喷给我看好不好?” 召年羞耻的不行,小穴收缩着:“放我下来呜呜没有……没有喷!” “没有喷?”贺潜渊用指尖沾了点她穴口的黏液,蹭到她小腹上,“那这是什么呀?” 召年抽泣着不去理他。 粗大的肉棒顶在穴口重重的蹭着,小穴感受到硕大的柱头羞涩的翕合着。贺潜渊用舌尖舔去她眼角的泪痕: “姐姐想要吗?” “呜呜……想要……” “要什么?” “你、进来……哈啊呜呜……” “是不是想要我的鸡巴操进你的小穴?你说出来,好不好?说出来,嗯……就给你。” 硕大的龟头明明已经进了半个,又慢慢退了出来。小穴空虚的流着水,召年被折磨的要疯了,她顾不上羞耻心,大哭着重复: “要,要鸡巴操进我的小穴呜呜求你了……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 硬挺的肉刃缓缓挺进小穴,破开一层层吸附上来的媚肉直达最深处。他满足的喟叹一声,去蹭召年的脸,自嘲道:“我们这算是分手炮吗?” 召年不适的扭了扭身子,见贺潜渊不动于是自己开始小幅度的挺腰,让肉棒肏的更深些:“嗯…你动动……啊啊啊,呜呜进得、太深了……” 贺潜渊配合的开始小幅度抽送性器,柱身上的青筋研磨着媚肉,滔天的快感要将召年淹没。 “呃啊啊啊啊不算,不算啊啊!不要磨呜呜……” 贺潜渊停下动作,“为什么不。” 召年得了机会小口喘息着:“我们……哈啊,又没有在一起过,何来唔……分手一说。” 现在是谁的鸡巴在操你h 贺潜渊听到她的话,愣了一愣。少年原本还带着几分委屈的眉眼瞬间阴沉下来。 他掐着召年的腰狠狠往下一按,粗硬的肉棒直接碾进她最深处,撞得她尖叫出声。 “没在一起过吗?”他自嘲的笑了笑,胯下发力,次次顶到宫口,“那现在是谁的鸡巴在操你?” 召年被顶得浑身发颤,花穴绞紧他的性器,淫水顺着交合处往下淌,打湿了两人腿根。她咬着唇想躲,却被贺潜渊逼着她和他对视:“姐姐,看清楚——”他喘息了声,“是我,是小渊啊。” “呜……闭嘴!”召年羞愤地去捂他的嘴,却被他舔了口手心。贺潜渊就着这个姿势重新插进去,龟头刮过敏感点,逼得她仰头呜咽。 他俯身咬她耳垂,喃喃道:“好喜欢你……最喜欢你。” 他突然把召年翻过来,按着她的背从后进入。这个姿势进得更深,肉棒几乎捅进子宫,召年膝盖发软,手指抓着床单哭喘:“太深了……贺潜渊!你……啊啊啊慢点!” “不要。”他掐着她的臀肉发狠地撞,囊袋拍在阴蒂上啪啪作响,手指绕到前面揉弄充血的花蒂,指尖沾了淫水故意抹在她腰窝上,“明明这么多水,你也很喜欢,对吗?” 召年被花蒂和小穴同时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得头脑发昏,脚趾蜷缩着高潮了。 贺潜渊重重的喘息着:“姐姐的小穴又喷了好多水。” “滚……嗯啊!”召年骂到一半又被他顶得变调。贺潜渊掐着她下巴接吻,舌头缠着她不放,身下操干的节奏又凶又密,每一下都像要凿穿她。 “召年……”他贴着她汗湿的额头呢喃,胯骨撞得她臀肉发红,“你结婚又怎样?我们这辈子都是一家人。” 召年浑身绷紧,猛烈的撞击刺激得她几乎崩溃,她哭叫着抓他的手臂:“不要了……真的不行……啊啊啊!” 贺潜渊充耳不闻,肉棒碾着g点快速抽插,在她又一次高潮后终于抵着宫口射精。滚烫的精液灌满子宫,他满足地喟叹,却仍不退出,指尖拨弄她红肿的阴蒂:“最后一次……吗。” “唔……”召年抽噎着狠狠掐了他一把,可惜软绵绵的像撒娇,“放手!不许玩我了。” 贺潜渊停下动作,笑眯眯地将召年额前湿透的发丝拢到耳后:“好——”他像只讨主人欢喜的大狗往召年怀里拥,“抱抱。” 召年咬牙切齿,可惜没力气踹他了。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心想算了反正是最后一次,干脆破罐破摔,宠宠他又何妨。 ——虽然她心里知道他们这样是不对的。 你让我觉得不舒服 召年和何浅瑜结婚了。 按兰绪的话来说,两人的进展简直是飞速。虽然贺潜渊挺不爽的。不过这恰恰是召年的目的之一吧!召年以为和何浅瑜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变得很奇怪。如果跳出来看,她是绝对不会做出和认识不到一年的人结婚这种事。 更何况她事业蒸蒸日上,领了证也没时间办婚礼。何浅瑜似乎还挺失望的,召年只好安慰等她忙完了就补办。 婚后的生活,比召年想象中要平静得多。 何浅瑜是个完美的丈夫——至少在旁人眼里是这样。 他会在她起床前准备好早餐,一周七天不重样。他连吐司的边缘都会仔细切掉——因为她不喜欢吃吐司边、披萨边,各种边。虽然她并没有和何浅瑜提过。 后来某天她吐槽并不喜欢在早上吃吐司和牛奶,于是何浅瑜研究了中式早餐。每天还会雷打不动的准备一盘水果,甚至会切成各种可爱的形状。召年有时间就吃两口,没时间呢,就匆匆看一眼,然后夸夸何浅瑜。 毕竟何浅瑜说,即使不吃,早上看到这个心情也会变好吧——针对于起床气很严重的召年。 他几乎记得她所有小习惯,温柔得让人挑不出毛病。 可正是这种完美,让召年有些不适。她一直是个独立的人,习惯亲自掌控自己的生活。 婚后的第二个月,召年第一次产生了逃跑的念头。 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周三早晨,两人像往常一样和谐的吃早餐。 召年突然想到了什么,咬着包子,含糊不清道:“对了,今天不用接我。我和同事约好……” “林雯?”何浅瑜打断她,体贴的将蛋汤推过去,“市场部那个戴眼镜的女生?” 话语突然卡在喉咙里。召年缓缓抬头,看着丈夫温柔的微笑。 她从未向他提起过林雯。 整个上午召年都有些心神不宁。 午休时间,召年一个人在天台发呆。身后突然传来清脆的“咔哒”声。 何念瑾把玩着金属打火机,懒洋洋走过来:“嫂子干嘛呢?”他黑色的耳钉反射出金属质感的光泽。 “?这里是我的公司,你怎么进来的?” “召女士。”他笑得灿烂,露出两颗小虎牙,“我现在是你们公司的安全顾问哦。” “专门负责、监控系统。” …… 何念瑾的出现把她下午的好心情全毁了。召年蔫蔫的回到家,想起自己似乎几天没吃药了——只不过是普通助眠药,她的精神衰弱有些严重。 她一遍又一遍的翻找着药瓶,翻遍了家里每个角落。最后甚至去卫生间的柜子找。 “在找这个吗?” 何浅瑜倚在门框上,修长手指间夹着熟悉的药瓶。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来,投下细长的影子。 “你拿我的药?” “这个副作用太大,对你不好。”他走过来,当着召年的面拧开瓶盖,将胶囊尽数倒进马桶,干脆地按下冲水键,一脸轻描淡写,仿佛做了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,“吃我给你配的吧。” 召年呆呆地望着水流漩涡中的胶囊,直到它们打着转消失不见。 晚餐。何浅瑜煎了牛排,炸了薯条,做了水果沙拉——召年最爱的垃圾食品套餐(其实并没有这么垃圾吧!) “啊——”他切好肉块,叉子递到她唇边。 银质餐叉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召年突然发现,这半个月来,何浅瑜再没让她碰过任何刀具。 就连切水果都是他代劳。 我自己... 叉子突然抵住她的下唇。何浅瑜依然在笑,但眼底的温度消失了:年年,听话。 召年麻木地咀嚼着食物。她只觉得疑惑和愤怒。 “何浅瑜,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让我不舒服,知道吗?” 何浅瑜呆滞了下,很快自然地调整好表情,带着歉意笑盈盈地看着她:“是吗。抱歉,我会注意的。” 你幸福吗 凌晨两点,召年被窸窣声吵醒。 其实吃了何浅瑜给她配的药后她夜里并不容易醒。今天也不知为什么,猛然惊醒。她看见何浅瑜在她身侧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头发,静静地盯着她。她只觉得毛骨悚然。 “你……不睡觉吗?”她声音发紧。 “是做噩梦了吗?”何浅瑜俯身,呼吸喷在她耳畔,自顾自道,“心跳有点快呢。”他的指尖擦过她的脸颊,温柔得像在抚摸一件珍藏的宝物。 召年蹙眉:“你睡觉。”何浅瑜轻声答应后她亲眼见他合拢眸子才又不安地睡下。 召年没想到会再见到何念瑾。 她独自去超市采购,推着购物车在零食区犹豫不决。其实她喜欢吃的零食家里都有,何浅瑜早就采购齐全了。她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嗤笑: “他连零食都不让你买啊?” 她猛地回头,何念瑾正笑眯眯地靠在货架旁,手里拎着一包原味薯片,戏谑地看着她。 “你,也在这儿?”她下意识后退一步。 何念瑾挑眉,笑嘻嘻的凑近:“这里是超市,我不能来?”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,带着淡淡的烟草味,与何浅瑜身上雪松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完全不同。她有鼻炎,被刺激的打了个喷嚏。 “离我远点。”召年蹙眉,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购物车扶手。 何念瑾盯着她看了几秒,突然笑了。他俯身凑近她耳边,压低声音,温热的吐息打在她耳畔: “你和我哥还没做过吧。” 是肯定句,不是疑问句。 召年浑身一僵,这种事情他怎么会知道? 何念瑾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,恶劣地笑笑:“我就知道——要不要和我试试?包你满意。” 召年彻底被激怒:“何念瑾,你闹够了没?我已经忍你很多次了。再这样我真的要告诉你哥。” 他挑眉,伸手捏了捏她的腰,低声道: “期待下次见面呀,嫂、子。” 召年开始频繁做噩梦。 梦里,何浅瑜微笑着站在她面前,手里拿着一支针管,轻声问她: “年年,你为什么要躲着我?” 她惊醒时,发现何浅瑜正搂着她的腰、呼吸平稳地睡在她身侧。 黑暗中他的睡颜平静且温柔。 …… 召年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兰绪。 她独自坐在咖啡厅里发呆,其实只是不想回家。面前突然多了一杯热拿铁。 “你以前喜欢喝的。” 兰绪在她对面坐下,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,眼神却依旧温柔。 召年愣了一下:“……你怎么在这儿?” 兰绪淡淡道:“碰巧而已。”他顿了顿,突然问,“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 召年张了张嘴,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过得怎么样? 她有一个温柔体贴的丈夫,堪称完美,所有人都羡慕她。 ——可她为什么总觉得喘不过气? 兰绪盯着她看了几秒,突然伸手,轻轻擦掉她嘴角的咖啡渍:“年年,如果需要帮忙……随时找我。”他轻轻握住她的手,他的掌心冰凉柔软。 召年鼻子一酸,差点哭出来。其实她以前也没这么容易感动吧。 撒谎可是坏孩子 何浅瑜出差了。整整三天。召年终于能喘口气。 她洗完澡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吃着零食看电影,突然听见门锁传来的响声。 “密码正确——” 召年疑惑的看过去:“怎么回……” 不对。这是何念瑾吧! “嫂子你好啊,又见面了。”何念瑾咧开嘴露出小虎牙,俏皮的笑着。 召年缩到角落,握紧手机: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 “很难吗?”何念瑾挑眉,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躺,和召年对视,“这破小区的安保系统我十分钟就黑进去了。” 他离她很近,身上淡淡的烟草味混着薄荷味。召年又打了个喷嚏。 “想我没?”他笑眯眯地凑过去,捏住召年下巴,拇指蹭过她嘴唇。 召年皱眉:“你是不是疯了?这是我和你哥的家,我是你哥的老婆?你不怕你哥和你爸知道吗?” 何念瑾低笑,把她按在墙上:“知道啊。好吃不过饺子,好玩不过——要不要和我试试?”他的膝盖顶进召年腿间,隔着睡裙磨蹭着她的腿心。 召年气得发抖,她有些眩晕,这太荒唐了。 门锁“滴滴”两声。何念瑾动作一顿:“我操?” 客厅灯突然大亮。何浅瑜站在门口,一脸淡漠地看着他们。召年瞳孔骤缩,他不应该已经坐上航班了吗,为什么会回来?虽然他回来的正是时候。 何念瑾松开召年,扯出个挑衅的笑:“哎呀,哥回来了?” 何浅瑜没说话。他绅士地脱下外套,搭在椅背上,然后摘下手表。当何浅瑜的拳头结结实实砸在何念瑾脸上时,召年才反应过来: 何浅瑜在打人。 那个永远温文尔雅的医生、那个永远温柔体贴的丈夫,此刻面无表情地揪着何念瑾的领子把他脑袋往墙上撞。两人扭打成一团。 玻璃碎裂声中,何浅瑜掐着何念瑾脖子把他按在地上,声音轻柔得可怕: “我说过吧?别碰我老婆。” 何念瑾用手背抹了把嘴角的鲜血:“你的?到底是谁鸠占鹊巢?” 何浅瑜抄起玻璃瓶抵在何念瑾的太阳穴上:“现在滚、或者我帮你叫救护车。” 何念瑾走后,家里里死一般寂静。 召年皱眉看着何浅瑜用纸巾擦手上的血,一阵反胃。 “吓到你了吗?年年。”他抬头,眼神像平常一样温柔,“抱歉,刚才太激动了。”召年没说话。他走向召年,在她面前单膝跪下,轻轻握住她的脚:“好凉。是不是很冷?” 指尖顺着小腿往上,停在大腿内侧。 “他碰你哪了?”何浅瑜轻声问,“这里吗?还是……”手指滑进腿心。 “这里?” 召年浑身颤抖,胃里一阵翻腾。 何浅瑜的掌心冰冷干燥,温热的吐息喷萨在她大腿内侧,激起一片战栗。 “没,他没碰……” “真的吗?”何浅瑜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,“年年,撒谎可是坏孩子。” 他将召年抱起来扔到主卧床上,脱掉衬衫时露出精壮的腰腹。“本来想再等等的。”他压上来,用膝盖顶开召年双腿,“但好像……等不及了?” “我不想……”召年有些抗拒的推开他。何浅瑜还是一脸温柔,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:“你想。” 何浅瑜的吻和他的人一样,看似温柔实则不给人留反坑的余地。他含着召年的唇瓣慢慢舔吮,手指却粗暴地扯开她的睡裙。他亲吻着她的脖颈,她的锁骨。 乳尖被掐住时,召年疼得弓起腰:“……轻一点!” 何浅瑜低笑,指尖捻着已经硬挺的乳尖重重一拧:“好娇气的乖乖。”另一只手探进内裤,两根手指熟稔地剥开花唇,顺利插入湿滑的小穴。 “这么湿……”他抵着召年额头,手指在紧致的甬道里快速抽插,“是不是早就想挨操了?嗯?” 召年拼命摇头,他却突然弯曲手指,按住小穴里凸起的一块软肉。召年眼前一阵发白:“呜呜不行,这里不行……” “好。”何浅瑜顺从地抽出手指。召年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,她以为结束了。抬头却看见何浅瑜在解皮带,西裤滑落的瞬间,勃起的性器弹出来,狰狞的柱身上青筋盘绕,前端还沾些湿润的水光。 我是谁呢h 召年有些恐惧地看着他硬挺的性器,想要推开他:“不行……不行的!”何浅瑜随手拿过一旁的领带,捆住召年的手腕。 “不怕,年年。刚进去会有点疼。”他扶着肉棒抵在穴口,语气像在安慰病人,“忍忍,很快就好。” 粗大的龟头破开紧致穴肉的瞬间,何浅瑜闷哼一声,掐着她腰一寸寸往里顶,直到完全没入。 “疼……出去!”召年眼泪一下子涌出来,“何浅瑜你……啊!太大了呜呜呜……”“放松。”他低头舔掉她眼角的泪,“不然会撕裂。” 他开始缓缓抽送,每一下都又深又重,囊袋拍在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响声。 何浅瑜喘着粗气咬她耳垂:“你喜欢何念瑾,对不对?”召年被顶得说不出话,只能随着撞击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,拼命摇头,却被他突然掐住大腿,双腿被掰得更开。 “你不认识何念瑾,你也不喜欢何念瑾。”他每一次抽插都碾过她最小穴深处最敏感的那点,“不许喜欢他。” “没、没有呜呜呜……你就是个神经病啊啊啊!” “……我是神经病? 何浅瑜怔住了,他停下动作,此刻脑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。 “……”召年意识到他情绪不太对,自己似乎不该怎么说。可是她说的又没错。 …… “啊啊啊不行不行了!呜呜呜呜何浅瑜啊啊,慢点慢点!” 召年的小腿被扛在何浅瑜的肩上。女人的尖叫声伴随着撞击臀肉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响。何浅瑜掐着她的腰发狠地操弄,囊袋拍打着穴口,交合处一片黏腻的水光。召年被操得乱晃,挺立的乳尖在空气中划出淫荡的弧线。 “何浅瑜是谁?“他抚摸着她的脸颊,逼她看着他,粗长的性器往更深的地方顶弄。 “呜呜是你啊……啊啊啊是你!” 男人不太满意这个回答,重重地顶弄一下g点,似乎在惩罚她:“我是谁呢?”召年心知肚明他想听什么,她实在受不住猛烈的操弄,乖乖地顺从他的心意: “老公!是老公啊啊啊不要,慢一点老公慢点!” 男人低头轻吻她的额头:“好乖乖。”他放缓了抽插的速度,手指却探到她身下掐住充血的花核重重揉弄。召年的小穴疯狂绞紧他的肉棒。高潮的瞬间,她眼前发白。男人粗大的龟头操到了她的子宫口,重重顶弄两下便射出浓稠的精液。 “……啊啊啊啊!” 滚烫的精液灌满深处的感觉让她失禁般颤抖,可何浅瑜却没有退出来,反而就着交合的姿势把她搂紧。 他贴着她的额头轻声问:“年年,我是谁?”召年尚在高潮的余韵中,颤抖着身子开口:“是老公。”何浅瑜用沾着两人体液的手指在她小腹画圈,“这里面都是谁的东西呀?”“……是老公的。” “不高兴吗?没关系。”他舔掉她眼角的泪,像平时一样温柔,“年年。现在你彻底是我的了。” 召年在心里骂他死变态。 何浅瑜轻笑一声:“在偷偷骂我吗。” 召年深深吸了口气:“闭嘴。”